什俗

【双丑/AB设定】Colorful、Dim、You

3.the game start

“说起来，他们很小的时候，说过要当警察。”

“可惜…那时发誓要维护世间正义的人最终也被黑暗吞没。”

“不，是成为了黑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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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rome在暗道溜达着，一手摸着沾染些许污垢的墙，一手插在口袋。

“人有两只手…”

“一只用来创造…”

“一只…”

“用来毁灭。”

话音还未落，黑暗中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。Jerome停下脚步，佯装惊奇却又戏谑地感叹，“今天可不是感恩节啊，Jeremiah，你不必来感谢我。”“你也不必来市中心附近找我，弟弟。”Jeremiah殷红的唇紧贴Jerome耳朵。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。

“如果我现在有一把拥有两颗子弹的手枪，我一定会朝你的脸开枪。Jeremiah。”

“那…另一颗子弹呢？”Jeremiah脸上挂着莫名宠溺的微笑，“用来悲痛欲绝而自尽？”

“Again。你又错了。”Jerome把手比作手枪的样子，朝着Jeremiah的心脏位置，“是用来确保假如你没死，而让你死透的。”

Jeremiah淡然笑了笑，握住Jerome的手，却被“那，我该庆幸你手中没有枪了？”

“不谈这些，”Jerome反握住Jeremiah的手，“也不谈你把我铐起来的事。为什么救她？”

Jeremiah低头看看被握住的手，唇边勾起一抹笑，“她…是谁？”

Jerome咬咬牙，忍住暴虐语气又心平气和回答了这个答非所问的反问。“玛格丽塔。为什么救她？”Jeremiah挣开手，理理西装。“看她可怜。从小跟在你身边，却从来得不到重视，最终还要面对被杀掉的结局…实在于心不忍。”

“于心不忍啊…可以理解。”Jerome歪头笑了笑，在自己嘴上做了拉拉链的动作，“看来我需要让下一个死去的人安静一些。”

“没有惨叫，没有同情。”

“只有火花与烈焰伴舞。”

远处突然打过一束灯光，伴着警察急促地脚步声，这灯颇像天堂的审判之火。

“时间不早了，该走了呐。”

相视一笑。

“GCPD！”

二人一同转过身，双手却未举起。

“举起手来！”

“要知道，'一束灯光打进来，照亮了黑暗残酷罪恶，于是灯光便有了罪’”

“再不举手我们就开枪了！”

“感谢来捧场的观众，可惜…表演才刚刚开始。”

一阵白雾弥漫。

“别开枪！隧道中乱开枪等于自杀！”

GCPD，第一局的开场热身你就输了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

“玛格丽塔”

“全名。”

“拜托…”白暂的双手爬上年轻探员的肩，祖母绿般的瞳眸与他的眼交汇，“警察都是这么严肃的嘛…不过，你们一本正经的样子最有魅力。”

“自己带上手铐，玛格丽塔小姐。你的全名。”

“真是没意思，”她拷上自己双手，“全名有什么意义吗？”

“全名。”

“真受不了…玛格丽塔•梵西•肖。”

“最后一次遇见Jeremiah与Jerome。”

“其实我认为没有发明手铐这种东西的必要…”

“请正面回答问题。”

“因为，不管多么精密的玩具，在警察这种愚昧无知的人手中都能够变得毫无用处。”

“呃…”

“甚至索然无味。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
针头没入探员颈脉，淡蓝透明液体一滴不剩融入血液当中。杀人可一点情趣都没有呢。她在白色围裙上擦擦手，划出一道深色。推窗而出。

“只有拥有生命，死亡才有意义，不是吗？”

望着一双双溢满恐惧的眼，Jerome需要承认一件他从未告诉Jeremiah知道的事情——在最早的最早，他杀死他的母亲时，凝视着她的那双眼睛，直面他儿时梦魇般的女人，他感到恶心，没有丝毫同情。可是填满心底的不是复仇的快感，而是罪恶的折磨。然而这种可恨的罪恶感没有换来Jerome对杀人的忧郁和后悔，反而加重他心理与精神上的癫狂。

“我相信，这种令人作呕的回忆，一定会消散的。hahahaha，也可能是随着你们的骨灰一起消散，先生们女士们！”

Jerome对那些身上绑着滴滴作响闪着红光的炸弹的人质总是格外的“青睐”。

“你们本能成为哥谭的超级罪犯的，可惜，”Jeremiah翻看着一打资料，漠然摇摇头，“做过的勾当过于低级。”

坐席上绑满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绅士和浓妆艳抹的小姐，不约而同发出的呜咽声和企图的挣扎，在这二人眼中皆是自带配乐的华尔兹。一片红光闪烁。

“这样吧，朋友们。趁直播刚刚开始，我们来玩一个谜语游戏，怎么样？”

Jerome站在耶稣祭台上，半边脸映着彩窗的五光十色，露出坏笑。踏着碎落一地的月光。

“存在于未知之间，却又能让人固执坚持。是有些死者生前的信仰，亦是有些人认为最为可笑的东西。诞生于人的心中，也能够泯灭于人心中。我是什么？”

一片寂静。回应Jerome的只有机械嘀嗒声与Jeremiah忍不住地窃笑。

“Jerome，你觉得这些bitch能猜出来吗？”

“这可是全市直播哎，”Jerome掏出手帕，拿起祭台上的匕首，擦了擦，“你们有两次回答机会，限时十分钟，若没有在时间内回答出来的话，嗯，人体烟花应该会非常壮观呢。可别让观众们失望哦。”

“猜对有奖励，猜不对的话…就拜托你成为第一个GCPD口中的'受害者’吧～”

“3，2，1，讨论开始。”

Gordon没想到Jerome和他哥哥会如此招摇。在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前一天，发生爆炸的下午，GCPD还收到一封匿名加密电子邮件，标题“人体烟花计划实施地点”。

“什么时候能够破解？”

“这封邮件没有访问权限，显示是被黑客篡改过，应该要花不少时间 。”

“你可以去问问Jerome他们给不给你破解邮件不少时间。尽你所能！”

“先生，我觉得可以先观察一下直播露出的画面。看外观应该是个有神论者聚集的地方，像是教堂或者其他什么地方。”

教堂…Gordon有些怀疑与不确定，最有可能的就是教堂，可Gordon反而不太相信。这场游戏的不轻松与不简单可超出警局这些人的想像。

“先派出小队搜寻哥谭各大教堂，你继续破解。教堂只是假设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Jerome，Jeremiah，”Gordon看着屏幕上警局大屏幕上直播窗口左下角的倒计时，“GCPD不会输的。”